你是一棵秋天的树散文7篇 我是一棵秋天的树稿件

时间:2022-10-05 19:52:00 综合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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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棵秋天的树散文7篇 我是一棵秋天的树稿件

你是一棵秋天的树散文1

“我是一棵秋天的树 ,时时仰望天等待春风吹拂,但是季节不曾为我赶路 ,我很有耐心不与命运追逐。”

“雨生哥,你喜欢秋天吗?”

“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现在就是秋天。”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他总是用爽朗的笑声赶走心里的一切烦恼。

“我知道,那张完全由你个人制作的《卡拉OK·我·台北》卖得不好,叫你很伤心吧?”女孩的面容是那样的稚嫩,话语又是那样的成熟。他不知道是该把她当做一个女孩,还是一棵树来看待。

“也没有啦,想要销量,很简单,唱他们给我的歌曲就好了。但像《大海》那样公式化的商业情歌,终究不是我追求的音乐的真谛。我还是会一直做我喜欢的音乐,而不是一味地追求大众口味。”

“你的歌曲的确和那些歌完全不同呢!每一首都很有内涵。哎,你喜爱的音乐普通人理解不了,大众流行的音乐你又不喜欢,我能体会到你心里在商业与理想间的挣扎了。”

“超越,是我做唱片时最先考虑的事情。其次,是‘诚实’。至于那些主不主流,另不另类,新不新潮,前不前卫的问题,我不需要也不想要,情愿等待媒体界定。能够握在手中的最是得来不易。”他很认真地说。

“是啊,外面的`世界太喧闹了,又有几个人能像你一样静下心来想想周围的一切呢?雨生,你觉得音乐最重要的是什么?”女孩已经被他的气质所感染了,她喜欢他的音乐,不光是因为他的歌声好听,更因为他的歌声里似乎有一种东西可以直入人心。

  又刮起了一阵风,卷起了地上铺着的落叶,还有女孩的头发。

  他思考了片刻,然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飘逸地说:“音乐,倘若源自心灵,不过‘诚实’而已。”

你是一棵秋天的树散文2

  一棵乌桕树散文

  月亮出来时,这个村庄才仿佛真的安静了,照亮的和没被照亮的都给看得一清二楚,月亮没有时,一切都处在黑暗中,让人躁动不安,我是后来才明白这些。月亮跃上房顶正好一丈时,我碰到马克,他正在门槛上发呆,月光落在他的脸上,他愣着抬着头看天。秋天的夜晚是很让人难挨的,我和马克他们都十三四岁,过去的过去了,未来还用不着我们去操什么心,大人们安安静静,秋天了,田里的稻子都已经收割了,就是地里的红薯也大都被收上了,已没有什么操心的大事,秋天的月夜,大人们把自己妥妥贴贴地安顿在了床上。我知道马克,好多人不晓得他在想什么,我知道。我说马克我们去玩吧。马克一下子就来了精神,他说好,我们去乌桕树那玩。马克比我高大许多,只要奔跑,马克就会有许多优势,他的高大就会起作用,他站在我们中间就好像一棵树凸现在一片田野上。马克有时需要做一棵树。

  一会儿工夫,村庄上十多个孩子都在乌桕树下,我一眼就看见那棵乌桕树,村后那一望无际的草坡地上,月光安静地洒落在那,只一棵树凸现在那片草坡地上,翘角的屋檐甚至村口的那三棵樟树都被它远远地推开了。我仿佛是突然间发现了这棵乌桕树,它在月光下静静地呆在那片开阔的草坡地上,一切仿佛恰到好处,村口的那三棵枝冠茂盛的樟树,在月夜就显得阴翳太重,秋天的月光被完全遮蔽了,总让人觉得沉重,田野上那溪坑边的几棵乌桕树毕竟离村庄太远,让人忐忑,仿佛几只风筝,被这个村庄的老人放着放着,线就断了,就落在了村庄够不着的地方。马克站在乌桕树下,我最先看见月光从稀疏的枝叶间落下来落在他的脸上,还落在了晓梅、剑兰的脸上,月光仿佛一条飘逸的白布落在晓梅、剑兰的胸脯上,停了停就展开垂了下来。一棵乌桕树成了这个村庄秋天的月夜的中心,马克成了这群孩子的中心。我是一点也没有什么优势,我比马克矮半个头,这个村庄的月夜被马克搅动了,月光就仿佛一团水在草地上波来波去。我在他们背后奔跑着,我听到了晓梅、剑兰咯咯的笑声,我仰望或低俯我都听到了自己的气喘声。

  我不知道马克他们去哪儿掏来了几只红薯,他们去溪坑里洗好后揣了过来,十多个孩子围靠在乌桕树下,月光隐隐现现地在我们中间走动着,我们啃着红薯,声音脆亮,像我们往上窜的年纪。远远的樟树上传来了几声鸟叫声,我听得清清楚楚,我说马克,你们听,有什么鸟在叫。马克和剑兰正嘻嘻哈哈地说笑着,他们没听到我说的话,我再说一遍时,马克和剑兰他们顿住了,他们安静了一会,他们等待鸟叫,但那几只鸟没有再叫,马克他们又说了起来。我起身,我在草坡地上踱来踱去,仿佛一只船在如水的月光里漂移着,这个村庄的月夜太美了,远山朦朦胧胧,田野上撒满了银色,我远望着村庄与这棵乌桕树,马克他们的说笑仿佛是蹴在乌桕树上的鸟鸣声。

  我就是在这个秋天的月夜,真正认识了马克以及这棵乌桕树,以前不是这样,比如我爹常会说,牛拴在乌桕树那。我不明白,现在明白了许多,我爹真是绝顶聪明人,他总善于把一件事物一清二楚地分清楚,他善于发现这个村庄的任何事物。我觉得这不容易。如果我爹把一头牛拴在樟树下,那他就会费许多口舌,比如他会强调,那头拴在村西仁宝家那棵樟树下,有时还会反复说,生怕我跑岔了路,这个村庄有许多樟树。

  有许多同样的东西时,哪一件都很难成为中心。后来不管是谁说,牛拴在乌桕树边或那担谷子放在乌桕树边,我对这个人都会肃然起敬。我这样说,大家都已经明白了。

  和马克他们捉迷藏后的一天,月光又白花花地照在这个村庄上,我跑出屋去,月光还没有照亮村中的巷子,我在巷子里走着,装着若无其事,我遇到小宝爹挑着水桶去井台上打水,他只是随意地问了声,就像一头正从田地里回村的牛随随意意地从你身边走过。我在巷子里走来走去,月光还在屋顶的瓦垄上走,还没有走进巷子。我的心思只有我自己明白,没有谁能懂,就连我自己有时也不明白。巷子的尽头正对着玉妮的家,她一开门我就能看得一清二楚。这样的'秋天的月夜,是我们这个年纪的人都不会辜负的。我在巷子里走着,走了好几个来回。小宝爹担着水过来了就再也没出现过,他一定已把水倒进了水缸,把自己倒在了床上。巷子里依旧没有一丝月光溜进来,它们仍然是在瓦垄上走着。我胆子大了许多。我没有白费工夫,玉妮推门出来了,她站在月色中出神地张望。

  我们约定在乌桕树等。

  坐在乌桕树下的草地上,乌桕树的稀疏叶子挡住了直泄下来的月光,月光在我身上斑斑驳驳,我远望着那片无垠的田野,肃穆宁静,回头望着村庄,屋子已离开我很远了。我突然间凝视着眼前这棵乌桕树,甚至有泪想出来。玉妮在我不知不觉时坐在我身边。月亮已挂在了乌桕树上,我们隐在了不明不暗的月色中。村庄已沉睡了,村口那三棵樟树上的鸟或许也累了,再也没听见它们的鸣叫。我和玉妮也不说话,只把心思放了出来,它们仿佛豢养的小兔被豢的太久了。

  这个月夜在这棵乌桕树下发生的事,在这个村庄里没人知道。有谁能记忆住月光的记忆,有谁能记住一棵树的记忆。

  我现在站在村后的草坡上,我愣住了,那棵乌桕树被挖掉了。

  我赶紧栽下另一棵树。我让它生长在我心里。

你是一棵秋天的树散文3

  请告诉我,你是一棵什么树美文

  房前有片草地,自从用篱笆圈起来,边上就长了一棵树。由于不妨碍种菜,一直就没动它。后来,菜地荒了,篱笆没了,门前就多出一棵树。孩子两岁时,去了一次乡下,回来问我:妈妈,爷爷院子里有一棵枣树,我们家的这一棵也是枣树吧?

  大人不在意的事,经孩子一问,就显得非常复杂。听儿子的问话,我顿时犹豫起来,我还真不知它是棵什么树。于是每有人来,我便多了一件事,那就是,问他们是否认识那棵树。

  一天,农校的一位朋友来,喝茶叙旧之后,我把他引到院子里:这棵树你该认识吧?他审视了一会儿,说:这是一棵李子树,一看叶子就知道。当天晚上,我告诉儿子:你有李子吃了,我们家的那棵树是李子树。

  寒来暑往,日复一日,李子树一天天长大。就在孩子上幼儿园小学的那一年,它开花了。此时,适逢父亲从乡下来,他看着房前的李子树,说:今年你们有樱桃吃了,你看你们门前的那棵樱桃树,花开得多茂盛。

  爷爷,那是棵李子树。

  傻孩子,李子树什么样子,我能不知道吗?你们家的这一棵是樱桃树。

  被我们叫了3年的李子树,原来是一棵樱桃树。

  父亲走后,樱桃花开始飘落,几粒青色的果实开始显露出来。就在儿子等着吃樱桃的时候,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树上看得见的几个果子开始脱落,直到一个不剩。那棵树从此再没人关心。

  深秋的一天,房前有人丈量土地,听说开发公司要在这儿盖一栋大楼。一位画线员在那儿喊:这是谁家的'核桃树,要移赶快移走,明天挖掘机就来了。明明是我们家的樱桃树。我从家里出来,说:那是我们家的樱桃树。

  樱桃树?我没见过樱桃树,还没吃过樱桃吗?那上面明明挂着一棵核桃。画线员边说,边顺手指向核桃。那儿确实挂着一枚小小的核桃。我们家房前的那棵树,不是一棵樱桃树,它是一棵核桃树。

  过去了,每次想起我们家的那棵树,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慨。这棵树多次被我们张冠李戴,最后是它用一枚小小果子,向我们证实了它的真实身份。

  它要我知道,作为一个人,你必须奉献出自己的果实,否则没谁会真正认识你。

你是一棵秋天的树散文4

  一棵古树散文

  每天清晨去锻炼,路过修建中的天庆御园小区,围栏外的路边上孤独地矗立着一棵非常苍老的树。有着古木参天的味道。像一位老态龙钟的老人,静坐在门前固守着自己的家园。每当从它的身旁走过,我都忍不住放慢脚步,多看它几眼,继而想入非非。

  她满目苍容,表皮皱咧,躯体像莲花一样盛开。身上光秃秃的没有一片树叶,肢体的每一部分枝桠都已干枯,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完全是一棵枯死的树。从根部向上看,如同一对年迈的夫妻。那半米之上,是他们的孩子,有十一二个,一代接一代繁衍,生生不息。满树的枝桠,是他们绵延不息的子孙后辈。它的存在,和科学规划的现代化城市发展格格不入。我想用不了多久,等这个小区建成投入使用,它就会被连根拔起,彻底从人们的视线消失。

  这棵树让我想起,当今的城镇化建设。肆意扩张的高标准时代城市,极具繁华,环境优美,充满了极度诱惑,布满了年轻人的梦,如一个巨大的金铂,魅惑着农村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人都往里涌,来淘金。那些农村的土地上,极少看到年轻人的影子,都匍匐佝偻着一些年迈的老人。只有他们依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辞辛苦劳作在生我们养我们的黄土地上,为城市人供应生命的果实。我总有一种杞人忧天的想法,如果他们有一天也像这棵树一样离去,那还有谁固守我们的家园,还有谁供给我们生命的养分,城市人吃什么?

  它的身后,原先是连片的平房,住着千家万户,如今都不知去向。只有它还在这里恋恋不舍,它要站好最后一班岗,看风风雨雨和自己相伴过的土地,怎样改头换面,与时俱进跨入新时代。它要看着和它相依相伴过的居民,一个个兴高采烈乔迁新居住进高楼的`激动心情,分享他们的快乐,而后静静地黯然离去,就如同即将离世的父亲或母亲,安顿好了每一位子女,才能安心地闭上眼睛。也许小区竣工之日就是他安息之日,那有什么关系呢!

  前几天,孩子的爷爷说要将我们曾一起住过的平房卖了。记得前四五年他就打算卖,是我的阻挡没有卖。那时不是我怀旧,而是因为那一片地方即将被征建楼房,有更大的升值空间。然而五年过去了,精明的商家只将旁边的空地修建成楼,唯独留下了那片有平房的地方。老爷子是看征建无望,而且房价也在回落,看不到希望,所以要卖了。这一次,我是无论如何也没理由阻拦了,第二天,我赶紧和夫去平房细细观看了一番,生怕它换了主人,我们再也没有机会走进。和院子加起来一百四十个平方米的红砖砌的房子,被白灰包裹的洁白无瑕,一切如故。院子大概四十个平方米,靠西墙一间库房。清晨的阳光暖暖地洒满了院落,温情依旧,一如既往地照射在走廊门窗墙上,映在心间,抚今忆昔。北墙走廊里面带两套一套二的住房,我和夫住一套,婆婆和公公住一套。走廊西头是一间厨房。枣红色的门窗,古色古香,室内好多东西陈设都在,留有我们的气息,诸多回忆一一呈现,心里不由酸酸的,眼眶湿润。

  我和夫是在这套平房上步入婚姻的。大女儿也是在这出生的,这里有我们太多珍贵的记忆。我不知道谁将是它最终的主人,但我知道,这些记忆会同它改性换名一同消失,这是不可避免的。我是怀旧的人,只有将它融入文字,珍藏在心里了。有些跑题,言归正传。

  这是一棵榆树。榆树在饥荒的年代是生命之树,浑身是宝。它的果实和叶甚至皮都能食用。在饥荒的年代,譬如三年自然灾害的六零年,听父母说曾救过无数人的性命。记得小时候,我们没少吃它的果实。乡下的榆树很多,家门前,地埂旁,随处可见,绿油油一片。榆树先生果实,后生叶,每到五一前,一分硬币大的榆钱一簇簇,一堆堆,花团锦簇般层层叠叠挂满了枝,似一树翡翠。我们拿着袋子,提着框,爬在树枝上A榆钱,不把袋子框装满决不罢休。拿回家摘干净,母亲用洁白的面粉滚一滚,放在锅里蒸出来,清香扑鼻。如若再拌点清油在锅里抄一抄,那就更绝了,活色喷香,津津有味,美味极了,是天然的绿色佳肴,可以吃好些天。在物质贫乏的年代,这棵庞大的榆树,一定也拯救过无数人的生命吧,也有不计其数的人品味过它香喷喷的果实吧,我甚至看到有无数孩子正爬在它身上,汲取生命的果实。

  看它庞大的形体,古老沧桑。它曾今还是一个天然的凉棚吧!我能想象在它枝繁叶茂的时候,无数孩子在它身下空地嬉戏打闹的情景,在它身上爬来爬去调皮的样子。还有老人,年轻人闲来无事坐下来乘凉聊天时的惬意畅言欢叙。也能想象,有多少鸟儿,麻雀或几只喜鹊在此停留欢呼雀跃过。

  这应该是目前小城最古老的一棵树,看它的年龄,应该和小城同岁吧!像一个家庭,又像一座小城,更像一个国家。它只有一个祖先,一根命脉,经过一年又一年的繁衍生息,生长出无数子孙后代,传承生命,经过若干年,演绎成一个庞大的体系,后代数也数不清。我是后居者,以前也不曾对它留意,看到它时,已是这副模样。年代的久远,无法估摸它的过去,只有凭想象猜测。没人会记得它年轻的模样,它就如一个毫无价值的古董,即将被人遗弃。

  它是小城的一个缩影,沉淀着岁月的沧桑,承载着这方热土的悲欢。它目睹了小城的荣辱变迁,是一本书,一部历史,不该被人遗忘。然而它终归是要走的,就像我家的平房。

你是一棵秋天的树散文5

  我是一棵秋天的树诗歌

  1

  九月

  天空的水因为透明而显得仓促

  我在自己的血中

  像黑色的声音

  在胡桃夹子中被守护

  他取出金质的自己

  这质量上的疼痛,在没有翅膀的风里慢慢展开

  举起失明之手,因为临近黑夜而不能忍住哭泣

  2

  所以,我不能确定那些帆是为了什么

  阿喀琉斯,当你拔起你脚踝上的矛

  你是否预感到一些阴谋和毁灭

  正让你失去自身的重量

  你是否知道

  这是荷马的黑暗史诗

  刻在英雄的盾牌上

  而海伦,只是黎明前被蛀空的月亮

  除了青铜的死

  她还能带给我们什么

  3

  这是两种光明的混乱

  这是碎裂而失败的你

  和被折断的我

  这是雨天的愤怒

  和晴天不能发声的孤独

  是颜色中,唯一不能戴上和取下的面具

  4

  我梦见泥土吃掉我

  我梦见天空落下来

  我梦见我是水

  是水中惊慌溺亡的马匹

  是梦里失眠的石头

  和雅典娜神座下的`阴影

  它构筑希腊生活的母体

  但不能构筑赫克托耳

——死于我手里的兄弟

  以及世界葬身的大地

  5

  九月,白银苍老

  我战栗

  但我没有失去你

  在最后的蓝里

  在沙滩上的沉船里

  我站立

  心脏被闪电贯穿,呼吸冷静

  并且依然可以收回放飞的鸽子

  她们穿过海水一样腐烂的屋顶

  死去的人,漂浮在各自的屋顶上

  若不可救赎之花朵

  而那些被召唤回来的鸽子

  落在我的肩上

  做为被选中的最遥远的回答

  我站立

  仿佛没有失去你

你是一棵秋天的树散文6

  一棵桑葚树散文

  清晨,阳光又爬上窗玻璃,仰观它的光芒,并不觉得刺眼,却感觉能刺透一颗僵靡的心灵。

  怀念春日这个时候鸟鸣;怀念夏日清晨山巅穿游;怀念秋天静叶蝶舞;冬日,这个时候窗玻璃上的冰花开始消退,外面的物象渐渐清晰:没有绿色,看不到湛蓝天空和棉花白的云朵,清冽的冬寒袭进心田,突然怀念起家乡黄埔山上一棵桑葚树,是否在这清冽的寒里光秃着枝干摇曳。其实,毋庸置疑,那棵桑葚树就在家乡的黄土地上静静站着,就像别的树木一样,在冬日里默默耸立着。

  桑椹树是琴的爷爷栽植到山弯处的。

  桑葚树的脚边靠山势上坡土俟∮幸淮θ粢若现的泉眼,掩没在浅草丛中,泉眼没有涌水,只是比周围的土壤潮湿。盛夏走过这里,浅浅的草儿会打湿双脚,遇到艳阳高照的日子走过,浅草处还会留下脚窝,鞋底沾点黄泥。泉眼靠上山坡是近百颗杏树核桃树,桑葚树靠下的山坡段是一片苹果树,紧挨苹果树林的是一段梨树林桃树林,依次是一片柳林直抵山脚。在柳林与桃梨林之间有一条顺山势而走的小路,这条小路与桑葚树和杏林核桃林处的小路在这支山脉段形成了两条平行的双曲线,横截南北成东西走向,成了进庄稼地和果园的必经之路。

  桑椹树所在的这段山脉是黄埔山脉的一支小脉,它被修成梯田状。因而远看是一山谷,近看确实依次种植了柳林,桃梨林,苹果林,杏林核桃林的梯田岭。桑葚树就立在杏树林核桃树林与苹果树林之间一条小而狭顺山势而转小路的拐弯处,依着苹果树年年花开年年结果,枝繁叶茂。

  桑葚树西邻黄埔山的另一支小山脉,与桑椹树所在的山脉相隔的谷底被踏成了通向山顶的路。也就是这条通往山顶的主路西边是修成梯田状山坡果林,东边这支小山脉的山腰处是琴的爷爷居住看果园的两间山屋和一间茅草屋。这山屋因坐北面南而向阳,茅草屋坐东面西接一片夕阳。山屋是蓝瓦板板土墙,屋后有两棵香椿树,几簇黄花菜丛,几簇五爪灌木丛,山屋与茅草屋之间有个茅草小亭给猎狗遮风避雨,山屋的西南面是木篱,木篱上缠绕着牵牛花蔓或豆荚蔓。若到春夏秋季,木篱上就是蓝的,紫的,红的牵牛花吹起喇叭,白的,米黄的豆荚花与木篱边上金黄的向日葵牵手相嘻。院内散放着柴草,整放着锄头镰刀斧子笼子背斗,当院一只猎狗一个稻草人戴顶草帽。木篱正南面是一片茂而静谧的李子树林,因李子树林旁依山路,就在李子树林和山路的界出顺山势饶林边一圈载满山玫瑰,夏季到了,山玫瑰的黄色花儿繁满玫瑰灌木丛,形成一段美丽的花篱掩映李子树林周围,飘散着玫瑰香向对面的杏树林核桃林散去。当果树林里的果树挂满果子也是最农忙的时候,山路上行人就多了,可是有猎狗儿看护,没人敢偷摘,倒是琴的爷爷常摘鲜果送给乡亲或乡亲的孩子。只有那些山玫瑰红红的果子惹得孩子们伸手去摘,不是引来猎狗的嚎叫就是被玫瑰树上的刺扎破手麻麻的疼。猎狗认识琴,我跟在琴身后,凭猎狗叫喊几声看到琴拉着我的手出进小院也就停了,以后也不再叫得那么凶。那时,我随琴边在桑葚树下看放它家的羊,边背诵老师布置的课文,或听琴爷爷的半导体收音机。吃新鲜的苹果,但只有桑椹树的果子难以摘到,因为树干高,而熟了的果子都在树梢顶,熟透的落果都被蚂蚁或其它虫子早先占有,不是落果里有虫就是大大的果实被虫咬了半边。即使用劲摇桑椹树震落桑果捡拾,也很费力气,却常常因捡拾到被虫子侵蚀的果子而恐惧的再也没了吃桑葚果的勇气。

  桑椹树下很美,若在夏天中午,那里很凉快;若在夏秋黄昏,阳光西斜透过桑椹树叶斑驳荡漾。

  桑椹树下很静,虽然吃不到多的桑葚果,却可以在它脚下聆听经过小路上庄稼地人的轻唱欢笑,牧笛归去,遇到好运气还能见到从桑椹树朝西的斜对面叫灯盏窝的地方,大多数大人都难见到的'老鹰。

  怀念,突然感觉怀念是幸福的事。在冬天阳光爬上窗玻璃的时刻,怀念起那棵桑椹树,仿佛绿的叶子,绿的婆娑就在眼前。

  琴的爷爷离开人世葬在黄埔山土里好多年了。

  听说黄埔山上因地下断了水源而山变枯了。去年曾去过一次,的确山荒凉了,庄稼地也荒的变成了蒿草的故乡;今年清明去过一次,山下的庄稼地还有零星的麦田绿油油,那片从山脚下依次柳林,桃梨林,苹果林,杏林核桃林的梯田岭,只是远望,没看到它的生机面目。听琴说过,黄埔山水干了,果林也没了,可我还挂念着那棵桑椹树,想着它的茂绿,它的香甜桑果。

  一棵桑葚树,愿它来年仍是绿意蓬勃。

  现在想起为什么那棵桑椹树会落在万果丛中,又为什么在万果树丛中桑椹树下最清凉,都因了桑椹树下那泉眼。黄埔山上的山泉水我喝过,真的清甜。清甜的味道就是那棵桑椹树上桑葚果的滋味。

  一棵桑葚树,一个果林场。一院山屋茅草亭,一只猎狗一个稻草人。六七只的羊群两个牧女,一本书一台半导体收音机。一堆黄土一位守林人。都是养我的黄土地!

你是一棵秋天的树散文7

  我在这儿,将自己站成一棵冬天的树,记录过往的风向。向南,向北,向着未知延伸。枯了枝桠,葬了血脉。一场大雪,下在梦里。生命的春天经过爱情截流的罅隙,窥见别离的笙萧悄悄张开孤独的白羽,默默行来。

  渴望一场淋漓的雨,冲刷尽影子里暗黑的血液。我抱着一朵云虚伪的温暖,像抱着你棉质的旧衣裳睁着双眸睡在昨日的.温香软语。

  你是一阵吹过我青春的风,拂动满枝的婆娑而后绝尘。从春天到冬天,旋转着忧伤迤逦的裙裾试图找寻飘渺的真实,真实的快乐,真实的你。终是匿语。在冷风呼啸的冬天,在千树万树的枯枝里,我日已不再天真的衣袂,被你无邪的笑颜渐次剥落,寡欢成一棵站在冬天的树。满身忧郁。

  大漠的飞沙一点一点掩埋红尘。我站在那儿,向着一方水湄烟雨决别地遥望,心路过江南小镇那角青瓦檐下。多想掬满满一窗滳泪的红烛光于藏香的袂口,只怕一路风尘一路遗落。偷偷牵一泓绿纱窗后闪烁的眸光入怀,泪却铸剑,斩却不舍。自青石板间葳蕤的青草走来,任露水打湿绣花鞋底轻踩出的忧伤。守候巷弄的青砖墙斑驳成记忆里孤绝一片灰白。灰白的影像,有着陈旧的芳香,一束苍老的阳光从格窗射进来,浮尘荡漾。昔日,在一颗树的心里只剩这一片光影。我站在那儿,用一场轮回的时间遗忘。滴入心底的泪,是盛放在血液的蔓珠莎华,孤绝的彼岸花。多年后,我的身体会否风化为沙砂下一枚流淌故事的标本?

  一个风尘猎猎的行者,从漠北的天际,似一只寒鸦的黑点,伴着孤鹜的翅膀扇落的灰尘远远行近。伫立,凝视,目光穿透光年的风声;我躺在万丈红尘之外的沙里,听见他沧桑的呼吸。凛冽的目光掠过寰宇的荒茫,而后轻轻地,轻轻地落入足下的沙砂。是这里了,是这里。他蹲下曾经伟岸的身躯,眉骨敛尽苍凉……想要淘尽风沙找寻一颗失落太久的灵魂么。

  太久远的故事,被我锁入年轮,同我的身体融化成石。你再也听不到了,再也听不到一个穿透时空的声音说:曾经的曾经,我是一棵冬天的树,我在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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