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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我们来看一个非常明显的对话:子贡问道:“师与商,谁更贤明?”孔子回答:“师的行为过于极端,商则有些不足。”子贡再问:“那么师是否更优秀一些?”孔子说:“物极必反。”(《论语·先进》第十一章)
子贡问:“师和商哪个人更具贤德?”孔子回答:“师有些太过,而商则有些不足。”子贡继续说:“那么师的确更好些?”孔子回答:“太过和不足一样没有好处。”
的确,人的一生就是不断处理各种矛盾的过程。需在这些矛盾中掌握一个适当的均衡,即不“过于”,也不“不足”,这是一件非常不易的事情。《论语》里列出了许多这样的矛盾。
季文子经常深思熟虑后再行动。孔子听后说道:“再思一次,就可以了。”(《论语·公治长》第五章)
遇到事时该如何处理呢?这儿的“决断”和“慎重”是一对矛盾。过于“决断”会变得轻率,而过于“慎重”则会犹豫不决,迈向任一极端都是不可取的。遵从并及时付诸行动容易犯错,而三思而行则显得犹豫不定。因此,针对季文子三思而后行的表现,孔子说:“再思一次,就可以了。”
孔子还强调统治者的行为要端正,他说:“政者,正也。君子身正,谁敢歪斜?”
官员的道德水准直接关系到政治的好坏,“本身摆正,无须指令而人定会遵循;本身歪斜,即便下令也无人遵照。”
其次,在选拔官员时要以道德为基准。孔子觉得,若是有道德得人位于无道德的人以上,人民自然会相信;相反,如果无道德之人的岗位在道德的人以上,群众则不会服从。此外,他主张促进教化,反对执政者的暴力政策,“君子希望人民可以从善,君子之德似风,小人之德如草,草总会随风而动。”
这意味着,官员的言行可以像风一样影响到平民百姓,所以要规定执政者言传身教,引导社会的风气朝向善良。“爱民”的政治表现则应为“广施惠于民,能救助众人”(《雍也》),采用符合群众需求的对策以推动生产,富有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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